路易十四时代
(23)
表《对路易十四时代补篇的答复》。
·一七五五年六一岁·
▲一月：看中瑞士沃州（Vaud）四国交界莱蒙湖畔普兰京斯（Prangins），
以七万五千法郎购下在德利斯（Délices）的一块地皮。多年寡居的侄女
德尼夫人 （Mme.LouiseMignotDenis）近年一直照拂伏尔泰，从此负责管家。
▲夏季：以《赵氏孤儿》为素材的悲剧《中国孤儿》（Orphelin de la
Chine）在巴黎和枫丹白露上演。
▲七月：《奥尔良的少女》 （La Pucelle d’Orléans）出版于一月，
在巴黎，人们以一个金币一本的高价争相抢购这部1729年就写成的史诗。不
几个月遭到当局公开焚毁，以禁止流传。
▲十一月：《百科全书》第五卷（D、E条目）出版。
▲岁末：十一月一日（万圣节），里斯本发生大地震。震后大火。十二
月，又震一次。当时葡萄牙耶稣会活动异常猖獗。发生于那个宗教大节日的
自然灾害和随后发生的社会动荡，在欧洲各国社会引起了极大震惊。宗教人
士张皇失措，竟归咎于无神论者，群起围攻进步思想家。
·一七五六年六二岁·
▲《咏自然规律》 （Poème sur la loi）诗写于naturelle1752
年，当初原为解答普王重提彼拉多 （Pilate）的著名问题：真理是什么？本
年，连同《里斯本的灾难，或对“一切都圆满”公理之检讨》（Poème sur le
désastre de Lisbonne）一并发表，以澄清地震所引起的思想混乱。
▲《试论［从查理曼到路易十三的］通史和各国人民的风尚与精神》astre
de
（Essai sur l’histoire générale et sur les’ mcours et l
esprit des）七卷出版。本书写于西雷时期，在普鲁士时期，内natio-ns
奥尔 （JeanéaulmeN）传抄盗印为《通史概要》（Abrégé de’histoire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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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niverselle）。
▲八月：达兰贝来访五周，请教《百科全书》日内瓦条目撰写问题。
▲与达兰贝、瑞士医师特鲁香（Théodore Trochin）等欢聚，轮流讲强
盗的故事，伏尔泰即席讲述的故事，以强盗比喻剥削压迫阶级，不胫而走。
▲伏尔泰喜欢养猴子等动物，戏弄“发挥老虎本能的猴子”，有时挨咬
受伤，不但不予以惩治，还说：干吗要宰猴子？猴子提醒我有失误！
★伏尔泰在他费尔内的家中养了四只猴子，他用他的四个论敌的名字来
给它们命名，称它们为：弗莱隆、博麦尔、农诺特和弗兰克·德·庞比尼昂。
这位作家没有一天不亲手喂它们，赏它们一顿拳脚，拧它们的耳朵，用针刺
它们的鼻子，踩它们的尾巴，给它们戴神父的高筒帽，用最难以想像的卑劣
方式对待它们。费尔内的这位老头需要用这些挨批评的猴子来发泄肝火，消
仇解恨并抑制他对论战武器的恐惧，……（马克思：《斯普累河与明乔河》，
1859.6.25。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13∶435）
▲《百科全书》第六卷（E、F字母条目）出版。
·一七五七年 六三岁·
▲二月：接到俄国女皇伊丽莎白函邀前往彼得堡撰写彼得大帝历史，未
去。五个月后，交出第一批稿件八章。
▲七月：法国王后玛丽·莱辛斯卡（Marie Leczinska）参加弥撒，途
中在书亭看到《咏自然规律》，当时书题为《自然宗教》，听见老板娘按书
名字面推想说，小册子有利于开导人坚定宗教信仰。回宫后，王后把买来的
书撕碎，发出警告，如出售这种东西，就要吊销经商执照。
▲十月：《百科全书》第七卷（F、G字母词条）出版。
▲巴黎一出版商因出版《奥尔良的少女》被捕关押九年。
·一七五八年六四岁·
▲在莱蒙湖北岸费尔内镇购置产业，此处贴近法国勃艮第省，距日内瓦
约三里路，居民四五十人。伏尔泰投资设制表厂、织袜厂，逐渐发展为近千
人的城镇。以后还在附近图尔内 （Tournay）购置产业。
▲十一月：写 《驳匿名文章》（A Refutation of an Anonymous
Article）驳斥牧师勒韦什（Lervèche）。
▲百科全书派这个社会进步活动派别社会成分复杂、思想观点矛盾、活
动范围宽泛。达兰贝在第七卷所写的《日内瓦》条目，成为瑞士官方和日内
瓦加尔文教会挑剔的借端，法国反动文人也推波助澜，趁机起哄。事端一起，
卢梭和《百科全书》相当一部分人的矛盾激发了。他们之间的哲学观点本就
有分歧，现在，他们相互间的争论和他们向封建反动势力的斗争交织了起来，
引起一个时期阵线的混乱。不久，1752年受封为贵族的魁奈，出身宦家又身
居官职的杜哥，戏剧家马蒙帖尔，接替伏尔泰任史官的杜克洛等相率脱身，
达兰贝身为主编也由于动摇终至于离开总编工作；伏尔泰、霍尔巴赫等则支
持狄德罗、德·若古等坚持下去，格里姆、雷纳尔以各自的杂志配合斗争，
《百科全书》工作秘密进行下去，百科全书派继续战斗。
▲“在十八世纪启蒙学者写作的时候（他们被公认为资产阶级的向
导）……一切社会问题归结到农奴制度及其残余作斗争。” （列宁：《我们
究竟拒绝什么遗产》，引自《列宁选集》）
·一七五九年六五岁·
▲一月至三月：一月二三日，巴黎法院对狄德罗、达兰贝主编的《百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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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书》、爱尔维修的《论精神》、伏尔泰的《咏自然规律》等八种书宣布为
禁书，全部没收 （二月），公开焚毁。《百科全书》不得不暂停出版。
▲六月：费尔内别墅落成。
▲《彼得大帝治下的俄罗斯帝国历史》（Histoire’empirede l de
Russiesous Pierre）第一卷出版。le Grand
▲十一月：耶稣会士贝蒂埃（Guillaume Francois）在耶稣 Berthier
会刊物《特雷乌报》（Journal évouxde）周刊上攻击Tr 《咏自然规律》
和《百科全书》等。
▲秘密撰写 《回忆录》（Mémoires pourà laservirvie de
M.deVol-taireécrits parême），主要记录和普王的来往。lui-m 1783
年德尼夫人交给博马舍（Pierre A.CarondeBeaumarchais）后始为世人所知，
而公开发表则是普王逝世（1786）以后的事。
▲明确提出Ecrasez l’lnfame［打倒卑鄙］的口号，广泛号召大家起
来斗争。政论家：动员社会舆论反抗天主教会·1760—1772·
·一七六○年六六岁·
▲三月：蓬皮尼昂（M.le Franc dePompignan，1709—1784）补科学院
内由于莫佩都依去年故世所遗的空缺席位时，在致词中攻击哲人党。
▲写《“当时”篇：1760年解释3月10日在法兰西学院会上一篇发言》
（Whe-ns：or Useful Note on aDiscoursepronouncedbeforetheFranch
Aca-demy onMarch10，1760）小册子还击蓬皮尼昂。随后，参加《百科全书》
撰写神学条目的莫尔莱 （André Morellet，abbé）神父写《“如果”篇》 《“为
何”篇》。伏尔泰 （笔名：德利斯）续写《“是”篇》、 《“否”篇》，七页的小
册子继之以一串连珠炮，猛轰启蒙哲学的敌人不一而足，形成蔚为壮观的“小
品词之战”（Battle ofParticles）。
▲五月：观点混乱的帕利索的喜剧《哲人党》（Philosophers）在巴黎
上演，正面向《百科全书》和百科全书派挑战，攻击狄德罗、杜克洛、爱尔
维修等一大批人，诬蔑他们危害社会。作者有意避开达兰贝、伏尔泰，并送
剧本一部给伏尔泰。
▲伏尔泰充分利用本年建立的国家邮政机构，紧张地联系战友，组织五
六十人进行全面还击，鼓动他们，支持他们。
▲六月：马蒙帖尔、杜哥等来访。
▲七月：《一个苏格兰女人或自由之家》（L’Ecossaise）喜剧出版。
▲秋季：民族历史题材悲剧《唐克雷特》（Tancrède）出版。
·一七六一年六七岁·
▲《向欧洲各国人民号召》（Appelà toutes lesnationsdel’Europe）
出版。
▲九月：费尔内私人小教堂翻修毕，匾上刻着“伏尔泰谨供上帝”
（Deoerexit Voltaire）。堂内珍藏教皇所赐（十月）圣芳济遗发一束，这
是罗马教会承认的标志。圣芳济则是伏尔泰的守护圣，他的教名是弗朗索瓦。
▲十月：费尔内剧院建成。
▲年底：西班牙思想家奥拉维（Pablo deOlavide）来德利斯访问十天。
不幸，1778年，他牺牲于西班牙宗教裁判所手中。
·一七六二年六八岁·
▲四月：收到法国阿维农一出版家敲诈函，通知他耶稣会士农诺特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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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Claude Francois，1711—1793Nonnotre）编的《伏尔泰在历史事实和
教义中的谬误》 （Erreurs deM.deVoltairesurlesfaitshistoriques，
dogm-atiques）已在教皇辖区内印就，愿以一千银币售出全部印本。
▲卢梭发表《爱弥儿》（年初），受到巴黎、日内瓦当局通缉，狼狈出
逃，辗转各地。伏尔泰虽然在许多问题上与卢梭针锋相对，仍然向七处发函
邀请卢梭来避风，未果。
▲六月：支持卡拉夫人 （Mme Calas）向巴黎高等法院申诉胡格诺教徒
让·卡拉 （Jean Calas）被图卢兹法院和天主教会车裂的大冤屈。四月，他
从费尔内亲往德利斯向前来鸣冤求援的卡拉之子了解案情，肯定是冤案后，
坚决支持，直至1765年，卡拉受到昭雪。
▲《百科全书·图册》突破重重阻力，得以首先在巴黎公开分卷出版，
第一卷（1762）第二、第三卷（1763）第四卷（1765）第五卷（1767）。
▲八月：在各省广泛抗议所形成的浪潮冲击下，巴黎高等法院决定解散
罗马天主教会所支持的顽固的耶稣会教团。耶稣会士转入地下，负隅顽抗，
继续为非作歹。
·一七六三年六九岁·
▲《奥林匹亚》（Olympie）在巴黎上演。
▲《俄国史》第二卷出版。
▲收容原耶稣会士亚当神父（Père Adam），日常陪伴娱乐，接待客人。
他们于1754年在科尔马相识，经过信仰考核才为伏尔泰所收容。
▲《论信仰自由》（Traité sur latolérance）出版，呼吁为卡拉昭雪。
▲《文学杂志》（La Gazettelittérairedel’Europe，1764—66）由舒
瓦瑟尔（Choiseul）创办，由絮阿尔（J.B.A.Suard，1733—1817）编辑，而
伏尔泰则主动承担评论西班牙、英国等的新书，共计写约二十篇，介绍休谟
的英国史，蒙塔古夫人关于接种牛痘的信札等。
▲英国历史家吉本（Gibbon，1737—1794，时二六岁）来访。
·一七六四年七十岁·
▲哲理小说《让诺和科兰》（Jeannot et）出版。Colin
▲《中国情况入门》（Catéchisme ）出版。Chinois
▲七月： 《袖珍哲学字典》（Le Dictionnaire philosophique
portatif）匿名出版，由日内瓦书商私运，进入巴黎（九月）。
▲去函普王慰问病况，自1760年中断联系，从此恢复，但不冷不热。
▲圣诞节前夕，英国博斯威尔（James Boswell）、美国摩根 （John
Mor-gan）来访。
▲年底：《一个公民的感触》 （Sentiments d’un citoyen），反对
卢梭的小册子，匿名出版。
·一七六五年七一岁·
▲达兰贝交来《耶稣会士的覆亡》（La Destructionésuites） des J
稿子，伏尔泰介绍给日内瓦出版家克拉马。
▲《百科全书》后十卷（第八至第十七卷）在狄德罗等惨淡经营下，在
纳沙泰尔秘密印刷，十卷同时发行，订户增至4250户，遍及国内外，轰动欧
洲。
▲《共和思想》（Pensées sur l’administration）写毕。publique
▲到德利斯慕名访问者、登门求援者络绎不绝，把房产脱手后，改住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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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内。
·一七六六年七二岁·
▲中篇小说《天真汉》（L’Ingénu）出版。
▲《无知的哲学家》（Le Philosophe）出版。ignorant
▲七月：写 《记骑士拉巴雷之死》（Relation de la mort du
Chevalier deLa），对于青年拉巴雷被诬毁坏圣物而受火刑一事表示Barre
抗议。青年的罪状有一项是身怀《哲学字典》。
·一七六七年七三岁·
▲肖东神父（Abbé de Louisieul MaChaudon）的《反哲学词典》
（Dic-tionnaire antiphilosophique）出版。此后并有其他几种，什么《神
学哲学词典》等，一古脑儿针对伏尔泰的《哲学词典》而发。
▲擘划费尔内的工厂、作坊，为村民办学校。·一七六八年七四岁·
▲哲理中篇小说《有四十金币的人》（L’Homme auxécusquarante）
出版。
▲《巴比伦公主》（La Princesse ）出版。de Babylone
▲《甲乙丙三人对话》（L’ABC）出版。·一七六九年七五岁·
▲《致王国全体行政官的请愿书》（Requêteà tous les magistrats
du royaume）出版。
▲《巴黎高等法院史》（Histoire duparlementdeParis）出版，谴责高
等法院为保守反动腐败的机构。
▲《给〈三个骗子〉一书作者的信》（Epitreà l’auteur du livre des
trois imposteurs）出版。《三个骗子》一书把摩西、耶稣、穆罕默德判定
为骗子，历来为教会所查禁。查禁书籍和归罪著者本是当权者迫害人的手段，
而本书据说流传多年，成了各地教会无端迫害人的借口，去年瑞士伊弗东
（Yverdon）据说又出现此书，伏尔泰也一度受怀疑是著者。他在这封信中的
一句话后来成为名言：“如果上帝是不存在，应该创造出来”（Si Dieun’
existant pas，il faudrait l’inventer/If god did not exist，he would
haveto be invented.）。
▲悲剧《祆教徒，或宽容》（Les èbres oula TolGu érance）。
·一七七○年七六岁·
▲《关于百科全书问题》（Questions surl’encyclopédie）出版。
▲《上帝，反驳〈自然体系*
▲《阿拉斯法院的谬误》（La éprise dM ’Arras）出版，为蒙巴伊夫
人案错判申冤，弄清年青的夫妇并未杀害蒙巴伊老太太，以蒙巴伊判处了死
刑为例揭露法院的黑暗。
▲六月：雕塑家皮加尔（Jean Baptiste）于春季接受银行家Pigalle
内克尔（Necker）夫妇委托，为伏尔泰塑像。
▲九月：达兰贝得到普王资助，作学术旅行，经日内瓦去罗马，孔多塞
陪同顺道来访。
▲《百科全书·图册》第八、第九卷出版。
▲荷兰出版家潘库克（Pankoucke）重印《百科全书》。出版三卷后，遭
法国政府禁止，转而邀请哈勒 （生理学家）、孔多塞（哲学家）等主持补篇
工作。
·一七七一年七七岁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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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十二月：开笔写反对宗教狂热的悲剧 《米诺法典》（Les Lois de
Min-os）。
▲半个多世纪来，法国启蒙运动有一大批启蒙思想家——唯物主义者、
无神论者、唯心主义者、重农学派经济学家、政治改革家、自然神论者、在
反对封建农奴制度和宗教迷信反动势力目标下进行坚韧不拔的活动。他们，
有的在五十年代就去世了：拉梅特里 （1751）、孟德斯鸠（1755），这时，
七十年代，爱尔维修（1771）、魁奈（1774）也相继凋零。可喜的是，《图
册》第十、第十一卷出版了。《百科全书》，作为他们奋斗的一个纪念碑，
——正编文字十七卷，图版十一卷，加上补篇文字五卷，图版一卷，索引两
卷，全套三十五卷则永存人间。
·一七七二年七八岁。
▲春季：布封托人送《自然史》来，两人早先一度恶语相向。
▲农诺特的 《宗教哲学词典》（Dictionnaire philosophiquede la
reli-gion）四卷出版。农诺特早就反对伏尔泰，反对《风尚论》，现在特别
集中从“神迹”方面大肆攻击。
▲十一月：友人蒂埃里奥去世。蒂埃里奥多年来一直是伏尔泰在巴黎的
一个代理人，尤其是早年。伏尔泰给他写的许多信是重要的文献。
▲去信给达兰贝，要求由拉阿尔普（La Harpe两人相识于1768年），
填补蒂埃里奥遗缺，以便与普王的联系不致中断。死而后已·1773—1778·
·一七七三年七九岁·
▲病，异常衰弱。
▲呈献精致表于迪巴里夫人（Mm. Dubary）。他想利用宫廷内部矛盾，
促使拉里-托朗达伯爵（Comte Lally-Tolendal）受到诬控在法属印度总督任
上通敌并被判死刑一案及早得到解决。他1766年就积极为此案呼吁平反。
▲博马舍（Beaumarchais）的《回忆录》（Mémoires）揭露法院贪污受
贿层出无穷的内幕，发表后舆论哗然。伏尔泰自1764年就与之相识，热烈支
持发表并组织声援。
▲七月：欧洲各国反对宗教迷信和教会迫害的进步阶层持续进行声势浩
大的抗议。迫于这场广泛的反抗运动，罗马教皇克莱门十四世签署诏书，裁
撤耶稣会教团。
·一七七四年八十岁·
▲写《理智史赞》（Eloge historiquede la raison）。
▲五月：写《悼路易十五》（Eloge funèbrede LouisXV）争取在法兰西
学院追悼会上宣读。友人们期望此举有助于嗣君重新考虑流落异乡的八十老
翁返回巴黎。
▲九月：友人海军大臣杜哥出任财政总监（首相）。伏尔泰热烈支持，
欢迎他提出改革措施 （例如：谷物、酒类自由贸易，直至后来的加强地方自
治，召开全国国民议会等），虽然，这样反而使得杜哥自己在朝廷中孤掌难
鸣，因而，在封建阶级腐朽集团包围中似乎陷于四面楚歌境地的杜哥本人极
为感动并坚定改革的决心。
·一七七五年八一岁·
▲ 《切斯特菲尔德伯爵的耳朵》（Les OreillesduComtedeChester-
field）搁置多年，于得知伯爵去世后出版。
▲《琼尼传或无神论者和智者》（Histoire deJennioul’athéeetlesage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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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版。
▲五六月：作家絮阿尔（Suard）的夫人阿梅莉·絮阿尔（Amélie Suard）
偕其兄弟潘库克来访。潘库克来商谈出版伏尔泰文集事，未成。
▲年底：《〈亨利亚特〉作者的著作的历史说明》（Commentaire historique
ur lesoeuvresdel’auteurdelaHenriade）出版，后附通信多达160页。
·一七七六年八二岁·
▲五月：杜哥采取一系列改革措施，几乎从头就受阻，今年，更因提出
国家行政改革方案，受到法院、国王、僧侣群起而攻，反对所谓“危险的措
施”，终于撤职。
▲所谓“莎士比亚之战”发生，《莎士比亚全集》翻译出版后，围绕对
莎士比亚的评价问题争论不休，伏尔泰被人指责为患有“莎士比亚恐怖症”。
▲艺术家蓬塞（Francois MariePoncet）为伏尔泰塑头像。
▲ 《 终 于 得 到 解 释 的 圣 经 》 （ La
Bibleenfinexpliquée/Dieendlicherstandlich gemachte
HeiligeSchrift）出版。
·一七七七年八三岁·
▲译《伊利亚特》第六卷，伏尔泰恁此译本署以假名参加法兰西学院举
办的竞赛，落选。
▲哲学散文《埃维梅雷对话集》（Dialogues d’Evhémère）出版。
▲写悲剧《伊雷娜》（Irène），未完。
▲开写《阿加多》（Agathocle）。
·一七七八年八四岁·
▲悲剧《唐彼得罗》（Don Pédro）出版。
▲二月：由德尼夫人母子先期进入巴黎安排，由厨师瓦格尼埃 （Wagn-
ière）沿途照拂，得到多年密友和医师特罗香的同意，取道第戎（Dijon），
于十日踏入近在咫尺而阔别28年的巴黎。十三日，三百余人前来欢迎探望，
杜哥热烈拥抱他，美国富兰克林领了自己小孙子一块来。
▲三月二八日，回访杜哥，三十日，出席法兰西学院大会，当选院长，
讨论编纂法语大字典，亲自承担A字条目。
▲五月三十日（星期六）午夜十一时去世，政府不许落葬于巴黎，只得
秘密安葬于香槟省塞里耶尔修道院 （法国大革命，补行国葬，迁葬于巴黎先
贤祠）。达兰贝提出法兰西学院悬赏征求悼词，拉哈尔写悼词，孔多塞写传。
▲雕刻家乌东及时套下面部模型。
▲1978年，两百年忌辰，费尔内镇举行纪念活动两周。
著作全集出版情况：
·博马舍（Beaumarchais，C. deet al.）主编： 《全集》
（OEuvrescompl-ètes）七十卷，巴塞尔（Basle）凯尔版（Kehl），1784—
1789。
· 莫 兰 （Louis Moland） 主 编 ： 《 伏 尔 泰 全 集 》
（OEuvrescomplètesdeVoltaire）五二卷，巴黎，1877—1885。
·伯舒（A.Beuchot）主编：《伏尔泰著作集》七二卷，巴黎，1829—1840。
·贝斯特曼（Theodore Besterman）主编：《全集》（TheCompleteWorks）
日内瓦，1968年开始出版；《伏尔泰通信》（Voltair’sCorrespond-ence），
一零七卷，日内瓦，1953—1965。《伏尔泰笔记》（VoltairésNote-books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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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卷，日内瓦，1952。
·弗来明（William F.Fleming）英译：《伏尔泰著作集》（The Worksof
Voltaire，acontemporaryversion）二二卷，纽约，1929，北京大学图书馆
藏。本集每卷上下册合订，第一卷有利 （Leigh）导言，雨果（VictorHugo）
伏尔泰百年忌演说，第二一卷下册有莫利 （John Morley）伏尔泰评传，第
二二卷为全集总目录和人名、主题混合索引（56—302）。（刘玉珍、陈兆福
编写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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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一七五五年六一岁·
▲一月：看中瑞士沃州（Vaud）四国交界莱蒙湖畔普兰京斯（Prangins），
以七万五千法郎购下在德利斯（Délices）的一块地皮。多年寡居的侄女
德尼夫人 （Mme.LouiseMignotDenis）近年一直照拂伏尔泰，从此负责管家。
▲夏季：以《赵氏孤儿》为素材的悲剧《中国孤儿》（Orphelin de la
Chine）在巴黎和枫丹白露上演。
▲七月：《奥尔良的少女》 （La Pucelle d’Orléans）出版于一月，
在巴黎，人们以一个金币一本的高价争相抢购这部1729年就写成的史诗。不
几个月遭到当局公开焚毁，以禁止流传。
▲十一月：《百科全书》第五卷（D、E条目）出版。
▲岁末：十一月一日（万圣节），里斯本发生大地震。震后大火。十二
月，又震一次。当时葡萄牙耶稣会活动异常猖獗。发生于那个宗教大节日的
自然灾害和随后发生的社会动荡，在欧洲各国社会引起了极大震惊。宗教人
士张皇失措，竟归咎于无神论者，群起围攻进步思想家。
·一七五六年六二岁·
▲《咏自然规律》 （Poème sur la loi）诗写于naturelle1752
年，当初原为解答普王重提彼拉多 （Pilate）的著名问题：真理是什么？本
年，连同《里斯本的灾难，或对“一切都圆满”公理之检讨》（Poème sur le
désastre de Lisbonne）一并发表，以澄清地震所引起的思想混乱。
▲《试论［从查理曼到路易十三的］通史和各国人民的风尚与精神》astre
de
（Essai sur l’histoire générale et sur les’ mcours et l
esprit des）七卷出版。本书写于西雷时期，在普鲁士时期，内natio-ns
奥尔 （JeanéaulmeN）传抄盗印为《通史概要》（Abrégé de’histoire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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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niverselle）。
▲八月：达兰贝来访五周，请教《百科全书》日内瓦条目撰写问题。
▲与达兰贝、瑞士医师特鲁香（Théodore Trochin）等欢聚，轮流讲强
盗的故事，伏尔泰即席讲述的故事，以强盗比喻剥削压迫阶级，不胫而走。
▲伏尔泰喜欢养猴子等动物，戏弄“发挥老虎本能的猴子”，有时挨咬
受伤，不但不予以惩治，还说：干吗要宰猴子？猴子提醒我有失误！
★伏尔泰在他费尔内的家中养了四只猴子，他用他的四个论敌的名字来
给它们命名，称它们为：弗莱隆、博麦尔、农诺特和弗兰克·德·庞比尼昂。
这位作家没有一天不亲手喂它们，赏它们一顿拳脚，拧它们的耳朵，用针刺
它们的鼻子，踩它们的尾巴，给它们戴神父的高筒帽，用最难以想像的卑劣
方式对待它们。费尔内的这位老头需要用这些挨批评的猴子来发泄肝火，消
仇解恨并抑制他对论战武器的恐惧，……（马克思：《斯普累河与明乔河》，
1859.6.25。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13∶435）
▲《百科全书》第六卷（E、F字母条目）出版。
·一七五七年 六三岁·
▲二月：接到俄国女皇伊丽莎白函邀前往彼得堡撰写彼得大帝历史，未
去。五个月后，交出第一批稿件八章。
▲七月：法国王后玛丽·莱辛斯卡（Marie Leczinska）参加弥撒，途
中在书亭看到《咏自然规律》，当时书题为《自然宗教》，听见老板娘按书
名字面推想说，小册子有利于开导人坚定宗教信仰。回宫后，王后把买来的
书撕碎，发出警告，如出售这种东西，就要吊销经商执照。
▲十月：《百科全书》第七卷（F、G字母词条）出版。
▲巴黎一出版商因出版《奥尔良的少女》被捕关押九年。
·一七五八年六四岁·
▲在莱蒙湖北岸费尔内镇购置产业，此处贴近法国勃艮第省，距日内瓦
约三里路，居民四五十人。伏尔泰投资设制表厂、织袜厂，逐渐发展为近千
人的城镇。以后还在附近图尔内 （Tournay）购置产业。
▲十一月：写 《驳匿名文章》（A Refutation of an Anonymous
Article）驳斥牧师勒韦什（Lervèche）。
▲百科全书派这个社会进步活动派别社会成分复杂、思想观点矛盾、活
动范围宽泛。达兰贝在第七卷所写的《日内瓦》条目，成为瑞士官方和日内
瓦加尔文教会挑剔的借端，法国反动文人也推波助澜，趁机起哄。事端一起，
卢梭和《百科全书》相当一部分人的矛盾激发了。他们之间的哲学观点本就
有分歧，现在，他们相互间的争论和他们向封建反动势力的斗争交织了起来，
引起一个时期阵线的混乱。不久，1752年受封为贵族的魁奈，出身宦家又身
居官职的杜哥，戏剧家马蒙帖尔，接替伏尔泰任史官的杜克洛等相率脱身，
达兰贝身为主编也由于动摇终至于离开总编工作；伏尔泰、霍尔巴赫等则支
持狄德罗、德·若古等坚持下去，格里姆、雷纳尔以各自的杂志配合斗争，
《百科全书》工作秘密进行下去，百科全书派继续战斗。
▲“在十八世纪启蒙学者写作的时候（他们被公认为资产阶级的向
导）……一切社会问题归结到农奴制度及其残余作斗争。” （列宁：《我们
究竟拒绝什么遗产》，引自《列宁选集》）
·一七五九年六五岁·
▲一月至三月：一月二三日，巴黎法院对狄德罗、达兰贝主编的《百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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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书》、爱尔维修的《论精神》、伏尔泰的《咏自然规律》等八种书宣布为
禁书，全部没收 （二月），公开焚毁。《百科全书》不得不暂停出版。
▲六月：费尔内别墅落成。
▲《彼得大帝治下的俄罗斯帝国历史》（Histoire’empirede l de
Russiesous Pierre）第一卷出版。le Grand
▲十一月：耶稣会士贝蒂埃（Guillaume Francois）在耶稣 Berthier
会刊物《特雷乌报》（Journal évouxde）周刊上攻击Tr 《咏自然规律》
和《百科全书》等。
▲秘密撰写 《回忆录》（Mémoires pourà laservirvie de
M.deVol-taireécrits parême），主要记录和普王的来往。lui-m 1783
年德尼夫人交给博马舍（Pierre A.CarondeBeaumarchais）后始为世人所知，
而公开发表则是普王逝世（1786）以后的事。
▲明确提出Ecrasez l’lnfame［打倒卑鄙］的口号，广泛号召大家起
来斗争。政论家：动员社会舆论反抗天主教会·1760—1772·
·一七六○年六六岁·
▲三月：蓬皮尼昂（M.le Franc dePompignan，1709—1784）补科学院
内由于莫佩都依去年故世所遗的空缺席位时，在致词中攻击哲人党。
▲写《“当时”篇：1760年解释3月10日在法兰西学院会上一篇发言》
（Whe-ns：or Useful Note on aDiscoursepronouncedbeforetheFranch
Aca-demy onMarch10，1760）小册子还击蓬皮尼昂。随后，参加《百科全书》
撰写神学条目的莫尔莱 （André Morellet，abbé）神父写《“如果”篇》 《“为
何”篇》。伏尔泰 （笔名：德利斯）续写《“是”篇》、 《“否”篇》，七页的小
册子继之以一串连珠炮，猛轰启蒙哲学的敌人不一而足，形成蔚为壮观的“小
品词之战”（Battle ofParticles）。
▲五月：观点混乱的帕利索的喜剧《哲人党》（Philosophers）在巴黎
上演，正面向《百科全书》和百科全书派挑战，攻击狄德罗、杜克洛、爱尔
维修等一大批人，诬蔑他们危害社会。作者有意避开达兰贝、伏尔泰，并送
剧本一部给伏尔泰。
▲伏尔泰充分利用本年建立的国家邮政机构，紧张地联系战友，组织五
六十人进行全面还击，鼓动他们，支持他们。
▲六月：马蒙帖尔、杜哥等来访。
▲七月：《一个苏格兰女人或自由之家》（L’Ecossaise）喜剧出版。
▲秋季：民族历史题材悲剧《唐克雷特》（Tancrède）出版。
·一七六一年六七岁·
▲《向欧洲各国人民号召》（Appelà toutes lesnationsdel’Europe）
出版。
▲九月：费尔内私人小教堂翻修毕，匾上刻着“伏尔泰谨供上帝”
（Deoerexit Voltaire）。堂内珍藏教皇所赐（十月）圣芳济遗发一束，这
是罗马教会承认的标志。圣芳济则是伏尔泰的守护圣，他的教名是弗朗索瓦。
▲十月：费尔内剧院建成。
▲年底：西班牙思想家奥拉维（Pablo deOlavide）来德利斯访问十天。
不幸，1778年，他牺牲于西班牙宗教裁判所手中。
·一七六二年六八岁·
▲四月：收到法国阿维农一出版家敲诈函，通知他耶稣会士农诺特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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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Claude Francois，1711—1793Nonnotre）编的《伏尔泰在历史事实和
教义中的谬误》 （Erreurs deM.deVoltairesurlesfaitshistoriques，
dogm-atiques）已在教皇辖区内印就，愿以一千银币售出全部印本。
▲卢梭发表《爱弥儿》（年初），受到巴黎、日内瓦当局通缉，狼狈出
逃，辗转各地。伏尔泰虽然在许多问题上与卢梭针锋相对，仍然向七处发函
邀请卢梭来避风，未果。
▲六月：支持卡拉夫人 （Mme Calas）向巴黎高等法院申诉胡格诺教徒
让·卡拉 （Jean Calas）被图卢兹法院和天主教会车裂的大冤屈。四月，他
从费尔内亲往德利斯向前来鸣冤求援的卡拉之子了解案情，肯定是冤案后，
坚决支持，直至1765年，卡拉受到昭雪。
▲《百科全书·图册》突破重重阻力，得以首先在巴黎公开分卷出版，
第一卷（1762）第二、第三卷（1763）第四卷（1765）第五卷（1767）。
▲八月：在各省广泛抗议所形成的浪潮冲击下，巴黎高等法院决定解散
罗马天主教会所支持的顽固的耶稣会教团。耶稣会士转入地下，负隅顽抗，
继续为非作歹。
·一七六三年六九岁·
▲《奥林匹亚》（Olympie）在巴黎上演。
▲《俄国史》第二卷出版。
▲收容原耶稣会士亚当神父（Père Adam），日常陪伴娱乐，接待客人。
他们于1754年在科尔马相识，经过信仰考核才为伏尔泰所收容。
▲《论信仰自由》（Traité sur latolérance）出版，呼吁为卡拉昭雪。
▲《文学杂志》（La Gazettelittérairedel’Europe，1764—66）由舒
瓦瑟尔（Choiseul）创办，由絮阿尔（J.B.A.Suard，1733—1817）编辑，而
伏尔泰则主动承担评论西班牙、英国等的新书，共计写约二十篇，介绍休谟
的英国史，蒙塔古夫人关于接种牛痘的信札等。
▲英国历史家吉本（Gibbon，1737—1794，时二六岁）来访。
·一七六四年七十岁·
▲哲理小说《让诺和科兰》（Jeannot et）出版。Colin
▲《中国情况入门》（Catéchisme ）出版。Chinois
▲七月： 《袖珍哲学字典》（Le Dictionnaire philosophique
portatif）匿名出版，由日内瓦书商私运，进入巴黎（九月）。
▲去函普王慰问病况，自1760年中断联系，从此恢复，但不冷不热。
▲圣诞节前夕，英国博斯威尔（James Boswell）、美国摩根 （John
Mor-gan）来访。
▲年底：《一个公民的感触》 （Sentiments d’un citoyen），反对
卢梭的小册子，匿名出版。
·一七六五年七一岁·
▲达兰贝交来《耶稣会士的覆亡》（La Destructionésuites） des J
稿子，伏尔泰介绍给日内瓦出版家克拉马。
▲《百科全书》后十卷（第八至第十七卷）在狄德罗等惨淡经营下，在
纳沙泰尔秘密印刷，十卷同时发行，订户增至4250户，遍及国内外，轰动欧
洲。
▲《共和思想》（Pensées sur l’administration）写毕。publique
▲到德利斯慕名访问者、登门求援者络绎不绝，把房产脱手后，改住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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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内。
·一七六六年七二岁·
▲中篇小说《天真汉》（L’Ingénu）出版。
▲《无知的哲学家》（Le Philosophe）出版。ignorant
▲七月：写 《记骑士拉巴雷之死》（Relation de la mort du
Chevalier deLa），对于青年拉巴雷被诬毁坏圣物而受火刑一事表示Barre
抗议。青年的罪状有一项是身怀《哲学字典》。
·一七六七年七三岁·
▲肖东神父（Abbé de Louisieul MaChaudon）的《反哲学词典》
（Dic-tionnaire antiphilosophique）出版。此后并有其他几种，什么《神
学哲学词典》等，一古脑儿针对伏尔泰的《哲学词典》而发。
▲擘划费尔内的工厂、作坊，为村民办学校。·一七六八年七四岁·
▲哲理中篇小说《有四十金币的人》（L’Homme auxécusquarante）
出版。
▲《巴比伦公主》（La Princesse ）出版。de Babylone
▲《甲乙丙三人对话》（L’ABC）出版。·一七六九年七五岁·
▲《致王国全体行政官的请愿书》（Requêteà tous les magistrats
du royaume）出版。
▲《巴黎高等法院史》（Histoire duparlementdeParis）出版，谴责高
等法院为保守反动腐败的机构。
▲《给〈三个骗子〉一书作者的信》（Epitreà l’auteur du livre des
trois imposteurs）出版。《三个骗子》一书把摩西、耶稣、穆罕默德判定
为骗子，历来为教会所查禁。查禁书籍和归罪著者本是当权者迫害人的手段，
而本书据说流传多年，成了各地教会无端迫害人的借口，去年瑞士伊弗东
（Yverdon）据说又出现此书，伏尔泰也一度受怀疑是著者。他在这封信中的
一句话后来成为名言：“如果上帝是不存在，应该创造出来”（Si Dieun’
existant pas，il faudrait l’inventer/If god did not exist，he would
haveto be invented.）。
▲悲剧《祆教徒，或宽容》（Les èbres oula TolGu érance）。
·一七七○年七六岁·
▲《关于百科全书问题》（Questions surl’encyclopédie）出版。
▲《上帝，反驳〈自然体系*
▲《阿拉斯法院的谬误》（La éprise dM ’Arras）出版，为蒙巴伊夫
人案错判申冤，弄清年青的夫妇并未杀害蒙巴伊老太太，以蒙巴伊判处了死
刑为例揭露法院的黑暗。
▲六月：雕塑家皮加尔（Jean Baptiste）于春季接受银行家Pigalle
内克尔（Necker）夫妇委托，为伏尔泰塑像。
▲九月：达兰贝得到普王资助，作学术旅行，经日内瓦去罗马，孔多塞
陪同顺道来访。
▲《百科全书·图册》第八、第九卷出版。
▲荷兰出版家潘库克（Pankoucke）重印《百科全书》。出版三卷后，遭
法国政府禁止，转而邀请哈勒 （生理学家）、孔多塞（哲学家）等主持补篇
工作。
·一七七一年七七岁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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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十二月：开笔写反对宗教狂热的悲剧 《米诺法典》（Les Lois de
Min-os）。
▲半个多世纪来，法国启蒙运动有一大批启蒙思想家——唯物主义者、
无神论者、唯心主义者、重农学派经济学家、政治改革家、自然神论者、在
反对封建农奴制度和宗教迷信反动势力目标下进行坚韧不拔的活动。他们，
有的在五十年代就去世了：拉梅特里 （1751）、孟德斯鸠（1755），这时，
七十年代，爱尔维修（1771）、魁奈（1774）也相继凋零。可喜的是，《图
册》第十、第十一卷出版了。《百科全书》，作为他们奋斗的一个纪念碑，
——正编文字十七卷，图版十一卷，加上补篇文字五卷，图版一卷，索引两
卷，全套三十五卷则永存人间。
·一七七二年七八岁。
▲春季：布封托人送《自然史》来，两人早先一度恶语相向。
▲农诺特的 《宗教哲学词典》（Dictionnaire philosophiquede la
reli-gion）四卷出版。农诺特早就反对伏尔泰，反对《风尚论》，现在特别
集中从“神迹”方面大肆攻击。
▲十一月：友人蒂埃里奥去世。蒂埃里奥多年来一直是伏尔泰在巴黎的
一个代理人，尤其是早年。伏尔泰给他写的许多信是重要的文献。
▲去信给达兰贝，要求由拉阿尔普（La Harpe两人相识于1768年），
填补蒂埃里奥遗缺，以便与普王的联系不致中断。死而后已·1773—1778·
·一七七三年七九岁·
▲病，异常衰弱。
▲呈献精致表于迪巴里夫人（Mm. Dubary）。他想利用宫廷内部矛盾，
促使拉里-托朗达伯爵（Comte Lally-Tolendal）受到诬控在法属印度总督任
上通敌并被判死刑一案及早得到解决。他1766年就积极为此案呼吁平反。
▲博马舍（Beaumarchais）的《回忆录》（Mémoires）揭露法院贪污受
贿层出无穷的内幕，发表后舆论哗然。伏尔泰自1764年就与之相识，热烈支
持发表并组织声援。
▲七月：欧洲各国反对宗教迷信和教会迫害的进步阶层持续进行声势浩
大的抗议。迫于这场广泛的反抗运动，罗马教皇克莱门十四世签署诏书，裁
撤耶稣会教团。
·一七七四年八十岁·
▲写《理智史赞》（Eloge historiquede la raison）。
▲五月：写《悼路易十五》（Eloge funèbrede LouisXV）争取在法兰西
学院追悼会上宣读。友人们期望此举有助于嗣君重新考虑流落异乡的八十老
翁返回巴黎。
▲九月：友人海军大臣杜哥出任财政总监（首相）。伏尔泰热烈支持，
欢迎他提出改革措施 （例如：谷物、酒类自由贸易，直至后来的加强地方自
治，召开全国国民议会等），虽然，这样反而使得杜哥自己在朝廷中孤掌难
鸣，因而，在封建阶级腐朽集团包围中似乎陷于四面楚歌境地的杜哥本人极
为感动并坚定改革的决心。
·一七七五年八一岁·
▲ 《切斯特菲尔德伯爵的耳朵》（Les OreillesduComtedeChester-
field）搁置多年，于得知伯爵去世后出版。
▲《琼尼传或无神论者和智者》（Histoire deJennioul’athéeetlesage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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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版。
▲五六月：作家絮阿尔（Suard）的夫人阿梅莉·絮阿尔（Amélie Suard）
偕其兄弟潘库克来访。潘库克来商谈出版伏尔泰文集事，未成。
▲年底：《〈亨利亚特〉作者的著作的历史说明》（Commentaire historique
ur lesoeuvresdel’auteurdelaHenriade）出版，后附通信多达160页。
·一七七六年八二岁·
▲五月：杜哥采取一系列改革措施，几乎从头就受阻，今年，更因提出
国家行政改革方案，受到法院、国王、僧侣群起而攻，反对所谓“危险的措
施”，终于撤职。
▲所谓“莎士比亚之战”发生，《莎士比亚全集》翻译出版后，围绕对
莎士比亚的评价问题争论不休，伏尔泰被人指责为患有“莎士比亚恐怖症”。
▲艺术家蓬塞（Francois MariePoncet）为伏尔泰塑头像。
▲ 《 终 于 得 到 解 释 的 圣 经 》 （ La
Bibleenfinexpliquée/Dieendlicherstandlich gemachte
HeiligeSchrift）出版。
·一七七七年八三岁·
▲译《伊利亚特》第六卷，伏尔泰恁此译本署以假名参加法兰西学院举
办的竞赛，落选。
▲哲学散文《埃维梅雷对话集》（Dialogues d’Evhémère）出版。
▲写悲剧《伊雷娜》（Irène），未完。
▲开写《阿加多》（Agathocle）。
·一七七八年八四岁·
▲悲剧《唐彼得罗》（Don Pédro）出版。
▲二月：由德尼夫人母子先期进入巴黎安排，由厨师瓦格尼埃 （Wagn-
ière）沿途照拂，得到多年密友和医师特罗香的同意，取道第戎（Dijon），
于十日踏入近在咫尺而阔别28年的巴黎。十三日，三百余人前来欢迎探望，
杜哥热烈拥抱他，美国富兰克林领了自己小孙子一块来。
▲三月二八日，回访杜哥，三十日，出席法兰西学院大会，当选院长，
讨论编纂法语大字典，亲自承担A字条目。
▲五月三十日（星期六）午夜十一时去世，政府不许落葬于巴黎，只得
秘密安葬于香槟省塞里耶尔修道院 （法国大革命，补行国葬，迁葬于巴黎先
贤祠）。达兰贝提出法兰西学院悬赏征求悼词，拉哈尔写悼词，孔多塞写传。
▲雕刻家乌东及时套下面部模型。
▲1978年，两百年忌辰，费尔内镇举行纪念活动两周。
著作全集出版情况：
·博马舍（Beaumarchais，C. deet al.）主编： 《全集》
（OEuvrescompl-ètes）七十卷，巴塞尔（Basle）凯尔版（Kehl），1784—
1789。
· 莫 兰 （Louis Moland） 主 编 ： 《 伏 尔 泰 全 集 》
（OEuvrescomplètesdeVoltaire）五二卷，巴黎，1877—1885。
·伯舒（A.Beuchot）主编：《伏尔泰著作集》七二卷，巴黎，1829—1840。
·贝斯特曼（Theodore Besterman）主编：《全集》（TheCompleteWorks）
日内瓦，1968年开始出版；《伏尔泰通信》（Voltair’sCorrespond-ence），
一零七卷，日内瓦，1953—1965。《伏尔泰笔记》（VoltairésNote-books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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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卷，日内瓦，1952。
·弗来明（William F.Fleming）英译：《伏尔泰著作集》（The Worksof
Voltaire，acontemporaryversion）二二卷，纽约，1929，北京大学图书馆
藏。本集每卷上下册合订，第一卷有利 （Leigh）导言，雨果（VictorHugo）
伏尔泰百年忌演说，第二一卷下册有莫利 （John Morley）伏尔泰评传，第
二二卷为全集总目录和人名、主题混合索引（56—302）。（刘玉珍、陈兆福
编写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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